许久未动的笔,或是将彷徨的心,或是音乐太美妙,那个心中沉溺许久的梦又一次冉冉升起.
这是一个近乎病态的狂想,于我来说没有多大的实际用处。
曾在冰姐的BOLG中这样一段话:
人类不能生存在地狱.
因为地狱里面驻扎的是魔鬼.
但也不能存在于天堂.
因为人不是天使.
人类是天堂和地狱之间的一类角色..当然,如果你想做人,而不是想做魔鬼或天使的话.
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类,也只想做一个平凡的人类。但这个平凡的人依然拥有也只可拥有文字打发此等无聊的狂想。
你想要一个国家么?
我想要。
即使是一点也不丰饶,非常贫瘠的国家?
跟这个无关。没有国家的主公,一样会贻笑大方。
我给你国家和人民吧。
恩?
但是如果你这么希望的话,就必须告别一切。
我还剩下什么可以告别的吗?
甚至再也不能回到这片海。即使如此你还愿意的话,我就给你一个国家。你想要王位吗?
我想要。
在忙碌到恨不得吧自己分成两半的时候,这段话却像幽灵一样缠绕着我,仿佛一个人的电影院...我坐在楼梯角,身旁的胶卷不断的重复转动着同一个画面... ...
我知道,这一刻的我早已把自己当作尚隆,或者说是希望,希望自己是尚隆.阳子.晶珠。我知道这是书中的人物,我也知道那个异域只不过人某个人笔下的赚钱工具。
可谁又能止住幻想呢?当你束缚与眼前的网,带不走、拉不断、逃不出、挣不碎,甚至在企图前就被扼杀在摇篮中,或是越想挣脱越缠绕的紧。做梦,成了唯一让自己拥有翅膀的时刻。尽管虚幻...却可饮鸩止渴。
怎样的一个国家才可被称为幸福?这里提出的问题,恐怕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地方的人能真正回答。但什么是不幸,我们却可以从眼耳鼻口中处处经历.. ... 我知道,责难无以成事~ ~
但平凡的我,除了在心中小小对那些所见所闻不平下又还能干些什么?
克氏在《一生的学习》里说:
反抗有两种。一种是暴力的反抗。这仅是对于既存的秩序不加了解的一种反作用而已。另一种是深入的、充满了智慧的心理反抗。有许多人反抗既存的正统规范,却又落入新的正统规范,落入了更进一步的迷惘和巧加隐饰的自溺自满之中。一般来说,我们总是脱离某一群人或某一组理想,而加入另一群人,背上另外的理想,如此地制造了新的思想模式;而对于这项思想模式,我则必须再起而反抗。反作用只会产生对立,而改革则需要再度的改革。
然而有一种明智的反抗,它并非反作用,而是由于一个人对他自己的思想、情感加以觉察,因而随着自我认识而产生。惟有当一种经验来临时,我们面对它,而不避开它所带来的骚扰,如此我们才能使智慧保持高度的觉醒;而高度觉醒的智慧就是直觉,它是生活中惟一的向导。
呵呵... ... 梦还是要醒的,可谁又知那梦醒之后落入的不是另一个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