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笔来,细数思绪就犹如无数了线头密织成了一个线团,上有千百种思绪在跳动,却找不到头。刚进培训会场,其实没觉得有什么,不过就是一个简单的培训嘛。但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个培训对于我的意义慢慢的开始一点点脱离我脑中原本设想好的轨道,成为了一次对于我来说很特殊的经历,它不是一次单纯的讲课,更不是一次简单的技能训练,它所带给我们更多的是一种感悟,对于生活的感悟。
群组
自从有人类以来,群居便是人类赖以生存的方式,为了自卫、打猎、维持族群的繁衍,便逐渐成行聚落,城邦、国家。时至今日,我们甚至可以这么说,没那个人是可以脱离群体而独立存在的。
可是,很多时候,当我们在想到集体的时候都是从个人的角度去考量的,一个数累计,仅仅只是达到了一加一等于二的效果,而实际上呢?集体的微妙之处并不在于此。
记得培训第一天的“人椅游戏”:前一个人贴着后一个人的脚坐在后一个人半蹲的腿上,依次排列,围成一个圈。那么多人,高矮胖瘦不等,却等于说在坐下的那一刻把这份重量的综合除以了这一圈人的数量。在那一刻任何一个人的一个失误。都会导致一个团队的崩塌。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集体的重负与伟大。这份重担属于在场的每一个人,而这份伟大也在所有人与25分钟后毅然立起的那一刻而在心中涌动。
这个游戏让我想了很多,其实只要是以多个不同个体组成的群体都会如同哪一个圈一样,并不是个体优秀就可以了,因为,个体再好也只能是1,古人云:“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每一个都有自己的长处和不足,再优秀的人也有自己的不足,再平凡的人也会有自己的不平凡之处。从另外一个角度看,个体再能干,也具有自身的局限性,当某些事情以个体能力无法完成的时候,调动整体实力相互合作,取长补短,则会达到一加一等于三、四、甚至更多的效果。
反过来说,只要团队中有一个人崩塌,那么就算其他个体再优秀,拿这个团队依然是无法很有效的运作下去的。而只有其中的每一个个体都撑到那“25分钟”才能完成一次升华。
记得“报数”游戏的时候,我们队在每一次比赛前都会不约而同的伸出手,放在圆圈的中间,然后在心中轻声数1、2、3…加油!因为如果我们输了,就必须让队长承担那承重的“俯卧撑”(最多要做240个),而这事我们队的所有人最不愿意看到的。记得当我们队中的某一个队员自愿报名的时候,我们的头狼就说:我们在下面的就是为了不让任何人做那个俯卧撑!
当然,我们最终还是输了两场。但在那一刻,在每次比赛开始的那一刻。我确实感觉到了凝聚在我们身上的力量,这种力量不是来自于某一个个体。而是当我们把手打在别人的肩头的时候;当我们默默的相互提醒、熟悉身旁的那声音与自己的数字得时候;当我们依偎在一起,把属于我们自己的那个圆缩减到最小的时候,从这个圆圈中央涌动出的一股属于团体的力量。团队,从来就不是一个人能有的,“我们把手放在一起,我们把自己交给这支球队。我们把这支球队扛在自己肩上。”在报数那个游戏中,我深深的感受到了姚明在08年奥运会上说的哪句话的含义。
虽然输了两场,但我们队在五场比赛中没有一场是因为报错而输了比赛的。我们都在努力的对自己的团队负责。
很多时候,当一个人无法完成的东西扩大到集体或许就能很轻松的解决,这份强大不是来自于某一个或者某几个人,而是在于我们的共同协作。一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但集体的力量却可以无限发掘,因为我们不是一个人。
我和你
踩气球这个游戏本身其实并不特殊。特殊在于哪个规则。开赛之前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个规则和平日里的有什么区别,而开赛以后,正如你我所预料的那样,整个会场是一片厮杀。
因为多数人想到的必先是攻击,仿佛只有让别人的气球比自己少一个,才能获得最终的胜利。
于是在前几场上基本没有那个队是有剩余的气球的,因为当看到自己的气球没了的时候,就必不可能坐以待毙,于是在那一刻无论你原先是多么和蔼可亲、温柔善良,理性自治,都会暴露出最歇斯底里的一面,去展开集体反击。而当人们抱着这种要死一起死的心态得时候,是没有几个气球能在那种集体制裁下幸免于难的。
顿时,整个会场只闻得气球爆裂的惨烈回响,只见那“遍地横尸”的气球残皮与被拉断成一节节的尼龙绳。
然后有一些人,开始反思开始联合静默,以静止战,有一些人依然故我。
而最为讽刺的是,当游戏结束那一刻。也没多少人真正听清了主持者对这个游戏的表述。
尽管我们衣衫革履,看上去比那些地上爬的水里游的东西高级很多,但我们依旧没有摆脱最为动物最原始的某些冲动。甚至比那些赤裸裸的弱肉强食更为可笑的是,我们习惯了以高傲的态度去解释自己的本能。于是往往出现这种让人啼笑皆非的自以为是的场面。
在这里我想说的有两点:
第一,很多时候斗来斗去,其实最先遭殃的,最常遭殃的必须是我们身边最亲近的人。就好像踩气球这个游戏一样,当我们跨出一只脚去踩人的时候,最先被踩和最先踩你的必定是你身边的哪个队伍。
人类何其渺小,生存范围就如同井底之蛙。也就是说,当我们这些青蛙高傲的以为自己赢得了全世界的时候,实际上败给我们的都是我们身边最亲近的人、事、物,也就是在斗争中我们的胜利常常是建立在亲朋好友的痛苦上的,而这样的胜利究竟何种意义是未可知。
第二、曹植在千年前七步成诗,“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一语道尽斗争苦。
在写着一部分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首歌,08奥运会的主题曲《我和你》:“我和你心连心,同住地球村,为梦想千里行,相会在北京。来吧朋友,伸出你的手。我和你心连心,永远一家人。”这首歌最后两句看似如此简单,因为你与我之间相隔不过只是一只手的距离,但正要把你融入我中却是一部漫长的人类进化史。
无论我们来自哪里,无论我们的国籍、宗族肤色、历史文化、宗教信仰...上有多大的差异,但既然我们共同生活在一个星球,共有一个祖先,那么我们就可以称作是一家人的吧。
可是为什么,在千百年的历史长河中我们总是在互相伤害呢?那为什么我们不可以携手共进呢?
达尔文的进化史在多时候给人以解释为优胜劣汰,但我想说的是一个相对性机制,非黑即白,如果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劣都被优淘汰了,那么那所谓的优也会随之而灭亡。人类之间也好,动物之间也罢,甚至更大一点说道地球上所有的生物。如果不维持一定的平衡与共进,那么这个世界必将走向枯竭。
或许斗争在某些层面上来说可以促进一些东西的进步,但这必须取决在一定的平衡之下。如果想如上那踩气球游戏中一样。大家都抱着一起下地狱的心态。那么最终受伤害的必将是自己。
我
一满杯已经快要凸出杯口的水中可以在水溢出之前丢入多少根回形针?一根?两个?还是五根? 十根?在做这个游戏之前没人知道。
就如我们自己的潜能可以有多大,究竟可以多强。在很多时候实际上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
翻开历史的卷轴,我们的心无论如何再也不能平静了:
45亿年前,地球生成;
35亿年前,生命诞生;
200万年前,人类出现;
35000~50000年前现代人出现,并有了语言的交流;
6000年前人类发明文字,并开始记事;
公元1040年,中国发明印刷术,出现书籍;
1814年,斯蒂芬森造出了在铁轨上行走的蒸汽机车,火车诞生。
1876年,传送第一则电话信息;
1903年12月,莱特兄弟驾驶着“飞行者1号”,成功地飞行了四次,总共飞了97秒钟,飞了441米远,“飞行时代终于来临了。”
1946年,世界上第一台晶体管电子计算机,运算速度可达每秒5000次;
1958年9月23日,首枚月球探测器发射成功;
1969年7月21日,“阿波罗11号”实现了人类登月之梦;
20世纪70年代,大规模集成电路计算机问世,运算速度提高到每秒几十亿次;
20世纪80年代,计算机视窗系统诞生;
20世纪90年代,计算机硬盘和光盘等存贮技术得到广泛应用,79300余卷,约8 亿汉字的《四库全书》,图形版只需160余张光盘,文字版仅需10余张光盘;一根光缆能同时传输150万至1000万个电子信息,全球性国际互联网(Internet)的使用急剧上升,在1996年,有约5000万人上网,1999年底达到2.59亿;计算机多媒体技术得到广泛应用;
现在,科学正注视着100亿光年以外的宇宙,关注着纳米量级的原子尺度,即时通讯时代已经到来… …
如今的我们就好像是那盛满了水的纸杯,仿佛已到了上限,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奋斗和努力的了。总以为只要掉下几枚回形针水就一定会溢出,但实际上呢?当一分钟结束的时候对多的一队放人了200多根,水依旧纹丝不动,丝毫没有想要溢出的迹象。
我们无时无刻不在被人类自己的力量所感动。从直立行走到文字的发明,再到今天我们总是开辟着前人无法想象的辉煌。人类发展的历史已经无数次的向我们证明了,无论怎样来估价人的潜能都不过分。可以说,人的潜能犹如浩翰的宇宙,我们所开发的仅仅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而随着信息技术的一次次革命,知识的爆炸性积累和传递正在又一次从根本上改变着我们的命运。他所引起的不仅仅是迅捷方便的听觉和令人眼花撩乱的视觉感受,更重要的是观念的更新。
心理学家荣格说过,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了他的命运。为什么不同的人在同样的环境下会出现截然不同的成绩?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
细细想来,很多时候我们总是说自己很渺小。确实,某一个个体相对于全额总数是如此的渺小。但同时,如果没有这些单一的个体,也就不存在总数不是吗?人可以很渺小,也可以很伟大。而这种区别的关键不在于任何人、事、物。只能取决于我们自己。无论是看待事态的思维方式和态度。古人说“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其实说的也是这样一个问题,平凡的从来就不是事,而是对事的态度。若把每一件看似平凡的事情都当做一件不平凡的的事来做,或许这件事情在你之手就变得不平凡了,不是吗?
“我是一切问题的根源。”1千年前谁会想到如今的我们能效仿嫦娥奔月?当我们觉得已经到达了极限的时候,或许就是我们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之时。所以不要再未做之前就给自己以限制,告诉自己不可能,告诉自己办不到。因为如果不去试一试的话,是不会得到最真实的结果的。